再看

沒有來由的, 突然想起了痞子蔡. 我一直以為, 痞子蔡的作品都是給理性的人看的. 再狹義一點, 是給理科的人看的. 理科的人, 看待問題總不免帶有一種促狹的理智 (不管怎么說, 有時候我發現自己是這樣子的).

因為, 痞子蔡自己也是理工科的.” 我是學科學的人,當真理與人情發生衝突時,總是站在真理這一邊。” 其實這句話我也很想用在自己身上.

在痞子蔡的網頁上, 我找了一首歌曲, 叫做<擱淺的心>, 作曲董運昌. 在百度可以搜索得到. 一首憂緩的吉他獨奏曲. 我覺得, 對于這樣的心情, 也只有吉他能言明. 我不怎么喜歡鋼琴的聲音, 總感覺鋼琴的聲音過于干脆. 沒有口琴或者吉他的一點聲音的延續, 欲說還休的味道.

看著書上的, 會不自主把自己也牽扯進去. 我更為喜歡看書, 而不是影視作品. 因為, 書給人的空間更為廣闊. 電影比電視劇好一點, 但是也比書的狹隘. 至少是我沒能看出來, 聽出來. 一部好的電影作品沒有再三的琢磨, 也品不出味道來. 書, 更是這樣. 對于電視劇來說, 存在的價值則是, 電視劇的時間較長. 相比于短篇中篇, 我更為喜歡長篇.

<亦恕和珂雪>中在寫大東和小西的時候, 說道一句:” 喜歡是一回事, 纏在一起就麻煩了”. 更直白, 與” 距離產生美” 一樣的意思.

最后貼上<亦恕與珂雪>中的兩段對白:

我轉頭輕聲對禮嫣說:『來玩一個遊戲好不好?』
「好呀。什麼遊戲?」
『我待會所說的任何一句話,妳只要重複句子中的第一個字就好。』
「嗯。」
『今天我到辦公室。』
「今。」
『遇見老總。』
「遇。」
『他問我。』
「他。」
我等小梁走近,稍微提高音量問她:
『你喜歡的人是誰?』
「你。」

想著想著,步伐便比平時慢了一些,走進公司時已超過八點五分了。
今天又沒辦法聽禮嫣唱歌,覺得很可惜。跟她打聲招呼後,便往裡走。
「等等。」禮嫣叫住我。
『有事嗎?』
「我也要玩第一個字的遊戲。」
『好啊。』我說。

「昨天我在辦公室。」
『昨。』
「你跟我玩一個遊戲。」
『你。』
「那個遊戲。」
『那。』
「是不是在佔我便宜?」
『是。』

『這個……』我很尷尬,搔了搔頭,『不好意思,那是……』

「我想再玩一次第一個字的遊戲。」禮嫣打破了沉默。
『好。』我點點頭。

「今天我要走了。」
『今。』
「不會再回來了。」
『不。』
「有一件事要告訴你。」
『有。』
「我喜歡的人是誰?」
『我。』

「接我的車子來了。」
『嗯。』
「再見。」
禮嫣說完後,打開車門,回過頭,終於掉下眼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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